回复 繁夜 : 杜家有女,成亲三月,丈夫领皇命披挂出征,从此聚少离多。成婚五年,丈夫战死沙场,马革裹尸。她流尽眼泪,过继族子,青灯古佛,换来一座贞节牌坊。这是她一生荣耀,亦是一世桎梏。年老之时,她才知丈夫之死是一场阴谋,却已无仇可报。她看到满院子的花,就如他掀开盖头的那一日,她听见爽朗笑声,一如他在她身边的那些年。她知道自己活不长了,她站在牌坊下,手扶冰冷石柱,她不要这贞节之名,她只要他能陪她到老。她不要养别人的孩子,她要他们的亲儿。若能回到从前,她绝不让丈夫枉死,绝不让仇人善终!--------------------书友群:546281175”
回复 绅士东神: 这部《对党忠诚长篇诗歌》在我们的身边有着这样的一群人,他们被世人遗忘掉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份,他们的亲人、爱人的记忆里,不在有任何对这个人的任何记忆,而这些被遗忘的人自称为“遗忘者”,而遗忘却往往只是事件的开始。《判与恕》书友群:311406076
回复 红灯右转s : 衣衫褴褛的老人蹲坐在破败房子前的白桦木墩子上,喝一口自制的烧酒,抽一口极烈的青蛤蟆旱烟,眯起眼睛,望着即将落入长白山脉的夕阳,朝身旁一个约莫六七岁、正陪着一黑一白两头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说道:“浮生,最让东北虎忌惮的畜生,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,也不是600斤的野猪王,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。” 许多年后,老人躺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包,那个没被大雪天刮烟炮冻死、没被张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终于走出大山,来到城市,像一条进了山的疯狗,咬过跪过低头过,所以荣耀。 其爷如老龟,死于无名。其兄如饥鹰,搏击北方。其父。